古装剧中,描绘了一种骇人听闻的害人的方法,就是将细小的银针顺着血管埋入体内。
这样的话,银针会随着血液的流动到达身体的各个部位,在这个过程中人体非常痛苦,最终血液都会汇集到心脏,针跟随着血液流动的话,人就会自然地死亡。
这种方法非常的隐蔽,基本上不会被人们所发现,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亡,手段非常狠辣。
而在现实中,有一对父母,就以为自己的儿子遇到了这种情况,非常愤怒。
在黑龙江的一个普通的小村庄里,生活着一户平凡的人家。
当时村里的教育条件比较落后,人们对于文化知识也不是那么的重要,很多年轻人如果读书读不下去的话,就早早地去城里打工了。
董立仁就是这样的,他出生于一九九八年,是董家唯一的孩子,从小都是被父母娇生惯养长大的;
但是这个孩子非常懂事,并没有因为父母独一无二的宠爱而游手好闲,依靠着父母过活。
在十七岁的时候,他发觉高中的压力是自己所无法承受的,思前想后,他决定退学,既是为家里减轻压力,也是给自己选择一种新的可能;
尤其是村里一些主城打工的年轻人赚了大钱,他就更觉得自己的未来并不一定是读书,或许可以真的闯出一片天地。
可惜命运并没有眷顾他,董立仁在到了城里以后,唯一能从事的就是苦力活。
他年纪轻轻,心里又有一股子不服输的劲,干活也格外的卖力,觉得没有什么能够难倒自己。
在工地上他的表现也确实非常突出,经常会得到工地管理员的认可,本来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。
甚至董立仁已经想到,以后等自己攒下钱来,也去当包工头,这样就能够赚得更多,也更加轻松一些。
就在这个时候,一些变故悄无声息地发生在了这个积极向上的男孩子身上。
起初,他只是觉得自己经常会反胃,而且家里住在5楼,早些时候爬楼梯不觉得累,这个时候爬楼梯却经常喘得很厉害,途中甚至还需要休息。
一开始他没把这个情况当回事,只是觉得可能在工地上自己干得太卖力,所以说回到家里就会觉得非常的疲惫。
后来他又开始莫名其妙地感觉到身体有刺痛感,但是仔细检查的话并没有任何的外伤,不像是受到了什么伤害。
董立仁的母亲以为是他的身体在高强度的工作当中受到了伤害,于是就去找老中医给他调理。
但是喝了很多副的中药,他的症状并没有得到缓解,经常不是这里疼,就是那里不舒服,这种状况一直维持,就大概持续了三四个月。
直到有一天从工地上回来的董立仁一进门就气喘吁吁,甚至连衣服都来不及脱,就躺倒在了沙发。
母亲叫他吃饭,他也没有反应,只是不停地拍着自己的胸口,大口喘着气。
“儿子,你这是怎么了呀?今天是干什么重活了吗?怎么能累成这样?”董立仁的母亲赶忙端着一杯水过来,递到儿子的手里。
屋子里当时并不算热,但是董立仁的头上淌下了汗水,他喘着粗气回答:
“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,就是感觉很累,而且我的胸口上像压着一块大石头一样,根本喘不上气,时不时还像针一样扎着我的心窝子,好疼呀,妈妈。”
一听这话,董立仁的妈妈当下就着急了,“这可不行呀,心窝子疼咱可不能够忽视,你快穿着鞋,咱们这就去。”
看着孩子痛苦的样子,董立仁的妈妈也意识到了事情可能朝着不可估量的方向发展,她最开始猜测的是孩子会不会得了心肌炎,又或者往严重些是心脏病。
“应该没事儿的,妈妈,我下午还得去上班,中午休息休息就好了,医院怪麻烦的,还得请假,马上就到月末了,我不想耽误全勤奖。”
董立仁的心里对于自己的这一份工作非常重视,害怕因为请假而受到领导的批评,而且内心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情。
“都啥时候了还说工作呢,咱们可不能拖延,心脏的问题可大可小,检查了没问题,咱们不就都放心了吗?”董立仁的妈妈非常地坚持。
医院要准备的一些证件,一边催促着孩子起身,“要是检查出来没问题,咱们明天就能正常上班了,别坚持了,孩子。”
因为妈妈的坚持,再加上自己身体的不适感确实越来越强了,董立仁医院检查一下。
医院的路上,他也是非常忐忑的,担心自己的身体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大问题。
医院的时候,董立仁的状况已经很不好了,脸色比较苍白,嘴唇也没有什么血色,挂号的护士看到这种情况,立刻建议他们去急诊。
医生赶忙将董立仁接进诊断室,看着他不断大口呼吸的样子,已经做出了基本判断:
“是不是胸口不舒服,喘不上气来?”医生一边拿着自己的听诊器,一边询问道。
“是,胸口总觉得很疼。”
“快坐下,我来听一下。”医生将听诊器的一端放在董立仁的胸口上,仔细地听着。
当时的环境安静极了,只能听到墙上挂钟哒哒哒的声音,接近两分钟,医生都紧皱眉头,仔细地听着情况,没有说一句话。
看到这种情况,董立仁的心也揪了起来,仿佛才猜想到了自己已经得了不治之症,站在一旁的妈妈甚至已经红了眼眶,双手止不住地颤抖。
“情况不太好,噪音很大,和健康的正常人的声音相差太大了,我的建议是抓紧去拍个片,看看是不是胸腔内有什么异物。”
医生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开始写拍x片的单子。
等待的过程非常地漫长,坐在拍片室外,董立仁的妈妈紧紧拉着儿子的手,嘴上安慰着,心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。
整个拍片子的过程其实是非常快的,拍完以后,两个人回到了诊疗室,等待几十分钟以后出的结果。
医生也十分担心这位病人的情况,时不时就